这话虽很是霸道,但长明一点也不恼,她喜欢长孙曜这诚实坦然有话直说的性子,他这小心眼她是极爱的,她若真是和男子出去玩到大半夜都不回来,他不生气才是奇怪了。
“孤今夜不是故意晚回的,确实有些事拖不了两日,明日又不得闲,故而今夜紧着时间处理了。”他解释道,禁不住落下一个又一个灼烫炙热的吻。
两人成亲月余,长孙曜也便这一日晚回,长孙曜基本是半日处理政务或者上朝,午后几都在东宫,就算有时忙午后还需得在文渊阁,长孙曜中午也必会回来同长明一道用午膳,晚膳更不必说,那都是回东宫的。
“其实现在也没有多晚,对吗?孤明日早上不必起来。”长孙曜声音一低,意味很是明显,碰到长明衣袍系带却被她推开。
她动作不甚重,只在他胸口一推,长孙曜抓着她的手,又被她抽了手去。
“我知道,因为你生辰休沐,今日必然得先忙完。”长明坐起身笑得眉眼弯弯,未束的柔顺墨发沉甸甸地垂下披在胸前。
她从里头的衾被下掏出个檀木小盒打开,言语间的兴奋欢喜难掩:“子正了,现在是冬月十九了!愿我的夫君长孙曜生辰欢喜!岁岁平安!”
长孙曜一下愣住,望着她心口倏地急撞。
长明将盒中物举到长孙曜眼前,盒中乃是个錾刻符文图腾的嵌宝金指环,她取出指环,指尖轻轻一拨。
指环旋开似一个小金球,组成金球的十九道小圈其中十二道錾刻帝王十二章纹,另还有一道錾刻长生藤纹、一道錾刻长孙氏图腾、一道錾刻长孙曜生辰名讳,另有三道则为祈福经文,精巧非常,长生藤纹小圈还藏神农针一枚。
长明让长孙曜看最后一道,也便是长孙曜生辰名讳那道旁的一道,錾刻的乃是她的名字生辰。
“因为我私心不管如何都是要你有我也有,所以这指环我还叫匠人錾了一道我的名字与生辰,它是有主的,只能是你和我,旁人可绝不能碰,尤其是旁的女子。”
长孙曜心里一下被填满,笑了起来,颔首郑重道:“孤自然是有主的,还请太子妃放心,孤永远只为你一人所有。”
长明心底满意,这番又不好意思说道:“只是我又觉这等俗物不管怎般精巧也配不上你,巧在皇祖母日前送了我神农针,我便令匠人将神农针也嵌入其中,你有的我要有,我有的你也要有。”
虽然长孙曜其身长生蛊血可避百毒不惧百毒自解百毒,但能不中毒自是更好的,这神农针指环于长孙曜来说,并非是完全无用之物,又且是天下间的至宝,这般也才勉强配得长孙曜。
长孙曜爱极她这般在意他,禁不住去抱她,哪知长明又避开抓着他的手,将那神农针指环一收,亲给他戴上。
长孙曜面上耳尖发烫,收着灼息抓住长明的手,碰到长明指上戴着的他送的神农针指环,心口不住震颤。
长明朝他莞尔一笑,俯身低眸,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手背,激得长孙曜气血翻涌,长孙曜控制不住收了力,十指相扣间一下扑住长明,不叫长明再有挣脱的可能,戴着神农针的手急探进去,身形又猛地一滞。
柔软的丝绸长袍卷起大半,雪色难掩,墨发披散在她身下未再遮挡其它,这番才叫他清楚。
她里头。
什么都没有。
长明望着眼前长孙曜浓黑的眸子,只觉那浓黑似又更深了几分,感觉到迅速上升的温度,很是柔顺地靠着他。
长孙曜倏地屈膝带起大半柔软的裙摆,灼息喷涌在长明面上,一下扯开宽松的罩衫伸进去,压着嘶哑难辨的声音几要发疯:“这也是孤的生辰礼?”
长明腕上金镯嵌着的红宝石在昏暗的灯火下闪着瑰丽的彩光,一张脸红得滴血,老半晌说不出话来,蓦地一道力叫她眉间蹙起,羽睫颤动地扯开他身前垂落的寝衣系带,被他往上一带。
细密灼热的吻如骤雨般滚落在颈侧胸前,激得人浑身发颤,长明合抱住身前人灼烫的肌肤,一下叫他使得说不出话。
瑰丽的宝石黄金落在雪肤,满眼颤动的宝石闪耀夺目,长明低眸含咬在他肩上,倏然天旋地转,眼前一变,入目满眼的暖杏,禁不住弓起身子又立刻被掐住扣下。
“这必然也是孤的生辰礼。”长孙曜压在她耳际哑声,戴着神农针的指环捉着她,冰凉与温暖的雪躯相抵,一下灼热,克制着几要无法控制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