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长明的应允,长孙曜才又说起顾媖:“此外,现在的顾媖许并不是叶氏。”
长明神色一愕,现在的顾媖不是原本的顾媖她自是早便知道了,可这顾媖若不是叶氏那又还能是谁?长孙曜既这般说,那必然不是毫无依据。
“孤还不确定,待孤查清楚确定后,再告诉你好吗?有些事没有孤没有立刻告诉你,并不是想要隐瞒你,而是希望能在更清楚更恰当的时候告诉你。”
见他说得这般郑重,长明也不由得语气郑重回他:“好。你不必解释,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必然不会故意瞒着我什么事。”
“我先回一趟靖国公府。”她说罢起身,长孙曜握着她的没松,就叫她带起。
她回身想叫长孙曜松手,蓦然想到已是深夜,她这两日似乎都忘了时辰般,只得又坐下,长孙曜轻揽住她。
她对这样的温暖很有几分依赖,并没有拒绝长孙曜任何,只是喃喃说道:“夜深,我明日再回去。”
去温水镇前,她必然是要回靖国公府交代一番,与司空岁知会一声。
“已经派人去过靖国公府,司空岁不在府中。”长孙曜腾出手取出司空岁留在房中的未拆的信函与长明。
长明愣取过信函拆开,看罢也没有隐瞒长孙曜:“师父离京闭关去了,可能我从温水镇回来,师父便也回来了。”
她知道司空岁一向不喜欢顾婉,安葬顾婉与司空岁无关。
长孙曜目光落在长明放下的信函,司空岁落笔正是十二月十四,司空岁留的信函字数更少,只说离京闭关,长明大抵早已习惯司空岁这般书信,并没有任何怀疑。
“鬼缪也不见了。”
长明神色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她想起鬼缪之前的话,京城无趣他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