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曜认真地将药膏涂抹在长明腹部的伤口旁,那道一剑贯穿腹部的伤在缓慢地恢复,长孙曜指尖停在伤口旁,又低了眼眸,轻将雪纱覆上,绕过长明的腰肢,轻快地处理完伤口,又将她的寝衣穿回,认真地系寝衣系带。
他为长明褪下衣袍雪纱用药,重裹雪纱穿回衣袍,也不过用了一刻钟。
长孙曜拉过厚实暖和的锦衾将长明裹严实,起身执起琉璃灯,看得长明望着他的眼,动作倏然一顿,只将琉璃灯放在榻下,便打下帐幔回身。
他背着灯火帐幔钻入锦衾,小心地靠向她将她拥住,亲吻她的面颊与唇,是没有带任何情-欲的安慰,每一个动作都像落下的初雪般轻柔。
“身子有没有好受些?”
好似一个大暖炉裹着自己,暖烘烘的舒服,长明禁不住地往他怀里埋,他将她裹在怀里。
“好许多,一点也不痒了。”
她碰到他的唇,轻轻亲了亲。
长孙曜垂下轻轻颤动的眼睫,吻她的唇和脸,她很是依赖地靠着他亲吻他。
她低首埋入他的颈侧,低低道:“长孙曜,你身上好暖和。”
长孙曜拥在她身侧的手微微发颤,低首吻她雪白的发,哑声:“那一直抱着孤……好吗?”
长明没有抬头去看长孙曜,发赤的眼眸没有垂下一瞬,她笑着,声音没有带一丝异样地轻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