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了没?”他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她怏怏看了他一眼,才将手搭在他干燥的手心里站了起来。
雪月相交辉映,影影绰绰的,他俊朗的眉目里亦是虚无缥缈,怎么也看不真切。
她一时发怔。
他慢慢抽回手,从袖笼里掏出一方手帕塞入她手里道:百日萌南/极生 物群衣尔五以死幺寺幺而,等待你的加入“天寒地冻,小娘子不该在此刻造访的,况且眼下已过子夜,我也不便请你进去。”
他的话,虽十分平淡,可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仍旧愣在那里,不敢相信如此无情的话出自于他的口中,可转念一想,这又确实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她攥紧了带了余温的手帕,咬着破皮的下唇嗫嚅道,“是……官府来了人……我……”
他的语气平缓,却蕴含着事不关己的寒意,“那小娘子就更不该来了,你可知逃避罪责应当如何处置?”
“我没有逃避!”听到他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她不禁拔高了音量反驳。
他淡然道,“我虽清楚你的为人,官府的人未必这么想,倘若被人知道……我也保不住你的命。”
理确实是这么个理,只是话实在不大中听,她以为能从他这得到安慰,或是帮助,然而什么也没有,只有冷冰冰的劝退。
他太冷静了,冷静到她甚至觉得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其实只有自己一厢情愿地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