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115 斯内普线：魁地奇世界杯（一） ...

【小巴蒂视角和里德尔视角交替。】接下来的几周，莉迪亚的生活充满了和谐与平静，她回归了自己最擅长的舞台，接受着经纪人高更带来的众多渠道资源。高更的战略是短时间内碰瓷大量人气新星，来提高她的知名度，这需要大量的钱财作为支撑。大量的工作没有压垮她内心的斗志，看来，比工作更可怕的，是心理变态酷爱折磨人的金主斯内普。当然，偶尔她会收到小天狼星的信，小巴蒂曾听死去的同为纯血的雷古勒斯提起过几次他众叛亲离的哥哥，但在莉迪亚的口中，他是个大话痨，信里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源自于霍格沃茨的一些日常，署名落款是希金斯。“不是洛哈特的信吗？”小巴蒂将脑袋凑过去，他的舌头不自然地伸了出来，似乎是担心自己的跑步速度不够快。“不，是西里斯的，又在向我炫耀他和他教子的日常了，就是欺负我没上过学！我听他说，学生时代，他们四个人都打不过斯内普，这样看来，我也是挺厉害的，我与一条毒蛇相伴，哄它入眠！”莉迪亚微笑着把信丢给小巴蒂，让他看着那字里行间的炫耀，接着又叹了口气，一提到斯内普她就有些黯然神伤，看来那十天的遭遇带给她无尽的阴影与悲痛。小巴蒂想起，莉迪亚曾说过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当小天狼星在霍格沃茨向她告白时，她的内心害怕极了，好不容易稳定住他的情绪。在离开霍格沃茨前，莉迪亚将他认作表兄，为他安排了合理的巫师身份和稳定的住所，他就不会再有那些非分之想了。莉迪亚的早年演绎生涯中，由于周转在世界各地的剧团打工，她的戏份足够重要但从不会喧宾夺主，因而她扮演的角色多数是身世悲惨的女二号，她演了太多因一见钟情而惨遭背叛以至于招致祸患的女性角色，她们的命运深深影响着她的抉择。现在，小天狼星对外的身份是莉迪亚失散多年的前苏联的某个普通的巫师表兄希金斯（Siggins），由于魔力含量较低，他并没有被科多斯多瑞兹魔法学校的选中，他能够控制魔力，并从事着单一零散的麻瓜工作，与莉迪亚相认后，便住在她的家中。不过，麻瓜记者们已经深入挖掘到了这一层面——莉迪亚曾是怀特一家的养女，后来因为他们的贪得无厌，莉迪亚在支付一整笔巨额感恩费后与其永久断绝关系，在1993年初，发达的互联网帮助她在前苏联找到了她的表兄希金斯，他又高又帅，看起来他们都继承了良好的基因，也有小报记者将普金斯解读为莉迪亚包养的情夫。在莉迪亚离开霍格沃茨后，她将自己家门的备用钥匙交给西里斯，借着前苏联解体的由头，他也“改头换面”，彻底脱离了布莱克家族的噩梦。小天狼星用着莉迪亚的银行家庭副卡，并且为她打理CD店面，他相貌英俊、才气过人，经常乘坐飞机奔走在世界各地。而在假期，他会把隔壁没见过世面的nerd（书呆子）打扮的孩子接过来感受艺术的熏陶，据他所说，他长得有点儿像自己曾经在冷战时期共同奋斗的好朋友，每当看到他，就会回想起那段光辉岁月。一切看起来都有趣极了。伏地魔复活前，哈利正在午睡，他忽然感到头上的伤疤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当他清醒后，发现倚靠着墙壁边沿承重部位的铁质书架倒塌了，那些莉迪亚留下的尚未拆封的瓶瓶罐罐将他的头顶都撞出一个大包来，从伤疤处涌出一股鲜血。然而，那些洛哈特调制给莉迪亚应对蛇怪但她没有拆封的魔药具有良好的恢复作用，在他将瓶瓶罐罐捡起来的功夫，他头上的大包便消肿了，包了一天纱布后也不疼了。海德薇将这个消息传达给邓布利多后，并没有收到太多提点。和教父一同生活的时光是温馨而美好的，小天狼星无时无刻都在强调“这是莉迪亚的功劳”，这让哈利想到某些虔诚的麻瓜总会在吃饭前向神明祈祷。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赛开幕在即，小天狼星却没有渠道购买到门票，而哈利已经托魔法部工作的韦斯莱先生的福，搞到了一张门票。魁地奇世界杯每四年举办一次，下一次哈利都成年了，就没有这种增进亲子感情的温情戏码了。所以，这封信是小天狼星向莉迪亚寻求帮助。不争气的傻狗，可他也算是早期被伏地魔策反的人。当时，他在最后关头投奔了伏地魔，用残忍的手段炸死了十二个麻瓜，并且同彼得争论起在黑魔王面前邀功领赏的资格，彼得变作老鼠钻入下水道，而小天狼星受到了自己的父亲老巴蒂·克劳奇的制裁。因此，在小天狼星越狱逃跑后，小巴蒂第一时间利用日阳剧团的资源请知名麻瓜演员“艾伦·里克曼”演了一场戏，让他扮作小天狼星，被重新逮捕入狱，而魔法部那群以父亲为首的饭桶竟然盲目相信了。这样看来，食死徒里只有斯内普算混得好的了。可他人品不佳，内心的饕餮野兽竟然是那般阴暗，小巴蒂见识过无数伉俪情深的夫妇，尤其是纳威的父母在临近崩溃时还在互相掩护，他自己的父母生活也算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状态，母亲从不顶撞父亲，父亲也从不对母亲施加暴力。斯内普出身混血，教养不佳，却足够有天赋，是黑魔王的得力帮手，作为食死徒同胞，小巴蒂无权干涉他的“实验”自由，可他偏偏对自己亲手捧在星空上的月亮动手，她依然纯白无暇，却满怀忧伤。小巴蒂想改变这种现状——但他没有信心从正面战胜斯内普的能力，并且，他不想同黑魔王作对。他只能在她身边尽可能让他忘记那个混账。但小天狼星似乎没什么威胁，他以为自己轻松拿捏要挟了哈利·波特，并找到合适的时机将他献给黑魔王，可他连黑魔王的动向都不知道。“魁地奇世界杯能带狗入场吗？”莉迪亚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怜，满眼写着疑惑，“类比麻瓜的足球世界杯，导盲犬好像能入场……”“你这个建议只会让他急得对着院子嗷嗷叫吧。”小巴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心急，会有对策的。”日阳剧团的成员不具有看穿灵魂状态的能力，因此在日阳剧团团长保罗·高更面前，洛哈特依然是那只趾高气扬的花孔雀，小巴蒂与莉迪亚一同保守着这个秘密。晚间娱乐新闻档到了，他们一同打开麻瓜电视，看着最新的资讯，电视上正播放着“27岁的杰奎琳涉嫌对14岁的爱德华·弗朗恋童的案件进一步报道”。忽然出现的手同时擦过小巴蒂和莉迪亚的脖子，他们两个的反应却不太一样。小巴蒂忍不住缩紧脖子去夹那只手，而莉迪亚则原地打着哆嗦。“二位对工作真是如此用心，不知道对巫师界的事情有没有记挂过？”里德尔刻意将飘带甩得很高，像是一条用羽毛做成的逗猫棒一样，它抛在半空中，又孤零零地掉下去。他们近乎同时转过头。“莉迪亚，你愿意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吗？你可以听到我专业的全方位解说，不过得和有老年臭的卡卡洛夫坐在一起，他毕竟岁数大了，又不太注重打理。没关系，我去换张票，伯莎·乔金斯小姐刚从阿尔巴尼亚度假回来，魔法部内定的票她应该没什么兴趣。至于小巴蒂，虽说我有能力搞到多余的票，你不想和你的父亲再次相遇吧？”小巴蒂忽然意识到，洛哈特才是隐藏的人生赢家，他比斯内普小四岁，比雷古勒斯小三岁，比自己小两岁，在受到伏地魔潜移默化的影响后还成功在巫师界有了立足之地。里德尔抽出了门票，塞在小巴蒂手中，他的视线很快被电视上的报道所吸引。新闻报道中的少年锋芒毕露，他的瞳孔离眼底有些距离，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狠厉的干劲。他低着头望着无数摄像头的闪光灯，露出又酷又狠的笑容，幽绿色的眼中闪着光。接着，他在法庭上真诚地对法官说道：“我爱她。”于是，杰奎琳被宣布无罪释放，法律无法阻挡两个相爱的人。“爱？真稀奇啊！”里德尔忍不住小声念叨着，但他很快恢复了洛哈特轻松明快的控场语调，“喔，看起来是个有趣的新闻。”面对娱乐圈的瓜田，莉迪亚总能准确解答：“这是在麻瓜界迷倒万千女性的新星爱德华弗朗，他最近获得了青年艺术家奖，他的母亲、舅妈和姨父都在为争夺他的抚养权忙得不可开交，但他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小巴蒂补充着嚼舌根：“十七岁，在巫师界已经成年了，而他在十四岁时和二十七岁的家庭教师在床上/激烈运动。跟了一个比他大十三岁的女人，想必是缺乏亲情的温暖。”“中肯的评价，不过莉迪亚，你和那个比你大十四岁的男人最近感情怎么样？”里德尔火上浇油起来，比起这个能让自己想到那该死的麻瓜父亲的麻瓜，他更想多聊聊莉迪亚。莉迪亚的笑容肉眼可见般垮了下来：“嗯，他对我没什么不满，就是有时候我的心灵不太能承受住。”里德尔不懂爱，他也不觉得他们之间存在着爱，他借机用了摄神取念，那些过激的画面在他看来并不难以解读，他知道莉迪亚是为了金钱和名誉能忍辱负重的聪明人，试图解释着这几点。“莉迪亚，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复活石的诱惑几乎是无人能敌的，小巴蒂肯定会因为他的母亲而陷入迷途，而斯内普那家伙早就放下了波特夫人，否则，那具僵硬了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你这样水/嫩/紧/致的肌理呢？”小巴蒂知道，黑魔王喜欢对人下菜碟，并挪揄每一个他信赖的部下，他本人并不介意被调侃，但后半句总让他觉得内心隐隐作痛。“复活石中的景象，你和他都克服了，那是块逼着人去死的破石头，我当年，在里面也遇到了一番有趣的景象，斯内普看到了波特太太，但他选择了你，说明他的身体是诚实的，就算她复活，也没有你品尝起来更有滋味儿些。”当年，年轻的里德尔触碰了冈特家的戒指，却没有发生任何事项，而在追求黑魔法抵达即将永生的根源时，偶然间触碰戒指，他推开一扇门，看到了瑰丽神奇的景象（79章）。他收到了女孩写着“愿您永远不要来这里”的纸条化作的风，她会在他耳畔宣读着麻瓜文学中的俏皮话：All my fortunes at thy foot I will lay 我会把我的整个命运交托给你and follow thee my lord throughout the world 把你当做我的LORD，追随你到世界的尽头。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喜欢这种发自内心的感激，而不是虚情假意的奉承。因此，在斯内普为了莉莉向他求情时，他第一时间拒绝了。但很快，他有了新的想法，莉莉是个红发女巫，而这个女孩也是红发，他想将这个女孩漂泊无依的灵魂放在莉莉·波特的容器里，是的，到那时候，她就会成为莉莉娅·斯内普了。当莉迪亚离开霍格沃茨，将她缺失的一角灵魂“莉莉娅”的事实告诉他时，他努力抑制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计划进行。把七岁的孩子配给二十一岁的青年有些离谱得禽兽不如，但二十一岁风情万种的妙龄女郎和三十四岁正值壮年的院长却极为般配。不过，现在看来，虽然晚了十几年，但总体来讲还是殊途同归的。并且，莉迪亚自己的身体也很有嚼劲儿，她能全方位感知到他给予她的痛楚，这更让里德尔确信了“他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定论。“当年，他没得到波特太太，有些抓耳挠腮，一直耿耿于怀。你看，他猴急隐忍了这么多年，却没物色到符合口味的，他又有些巫师血统的偏执，最起码得是个巫师，不屑于用迷情剂去找那些麻瓜一夜/风情，也算是有始有终了。你还年轻，往后的时机还多着呢。”莉迪亚的手上忽然出现了蕾丝堆砌的贵妇扇，她悠闲地扇着风，陪着笑：“您说得在理，要不是为了钱，我这夜夜夫/妻比起一夜/风/情又能好到哪儿去呢？”“再聊聊爱德华·弗朗吧，他出生不久后，父母就分开了，直到现在他也没见过父亲的样子，只知道是个俄罗斯男人，像我父母一样不靠谱呢。后来，他的母亲改嫁，把他送到姨妈和舅舅家寄养，这才有了被家庭教师温暖的如沐春风的经历。真羡慕他，年纪轻轻就收获了爱。”（注：爱德华·弗朗饰演的忧郁破碎的美少年，是少年里德尔代餐的第一人选。）“莉迪亚，爱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等你有了权力，你就会有想要拥有的一切！”里德尔很想讲述自己用那副姣好的皮囊让诸多名流后人放下警惕，睡服她们窃取秘宝的经历劝说她稍安勿躁，但是，她们会因自己的面貌而心动，将心敞开，将爱泼洒给他，用真情来迎合他所带来的每一次战栗——而不是斯内普这样气质猥琐、举动（x/p）怪异的老家伙，并且，他没有任何经验，完全不了解如何取悦女人的心情，事实上，他也不需要取悦，他要的是碾压来满足自己压抑多年的忍耐，这可比将满腹牢骚发泄在霍格沃茨其余三院的学生身上有趣得多，他会获得更加直白的情感反馈。里德尔对一个画面记忆犹新。莉迪亚咬着牙握紧双拳说道：“波特先生会为你对莉莉小姐的失礼感到愤懑的！”此时的斯内普如同一只怒不可遏的野兽，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冲破围栏、毁坏梯田，他冷哼一声，漆黑的瞳仁中没有任何情感：“怀特小姐，我就是你的地狱。”他亲手熬制的布满苦味的魔药，看起来远比里德尔制作的令人感到痛苦的翠绿色魔药更令人绝望，他提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与自己对视，他用低沉而冰冷的嗓音说道：“喝下去。”“您说得在理，等到以后我熬出头，如果有别的选择，我还是容易对比我高了不止一点儿、需要让我微微仰视的异性动心，而不是看到我穿高跟鞋，会费尽心思脱下来，并让我跪着仰望他狰狞的面庞，并用我的高跟鞋与他的魔杖交替惩罚我的混账！”“莉迪亚，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这话可不能对外乱说，你现在是斯内普的未婚妻，但在麻瓜世界要保持长久的单身状态。”“我知道了，您说得对，我会遵从您的指示。”她默默低下头，眼睛仿佛也变成了蚊香一样的线圈状，口中轻轻念叨着，“卡卡洛夫也是校长，秃顶、老年臭、老年臭、老年臭……老年臭和头油哪个更难忍耐呢？”“莉迪亚，别难过，洛哈特曾想发明一款洗发水，等我有空去研发一下，到时候你还是代言人呢，作为斯内普的未婚妻，你一定能成功劝告他勤洗头的。况且，不要灰心，斯内普上了岁数，也会有老年臭的，你看同为红头发的韦斯莱先生，已经秃得没有几圈红毛了。”听到黑魔王打趣着莉迪亚，小巴蒂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知道她过得不好，斯内普也并不是和善的人。但是事情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她只能把委屈咽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