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身体不舒服?上次生病她就死不承认。
想到这儿,德拉科有些担忧,她是身体非常娇贵的小姑娘,跑两步就喘得不行,被冷风吹一下就直接吹进了校医院。
莫非是最近寒冷的天气把她不怎么正常大脑给冻正常了?
但这个说辞无法说服德拉科,从上次发烧却依旧专断强横地不让室友送她去校医院这点来看,显然,这不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难不成能把塞缪尔的脑子也给冻出问题了?师生稀少的圣诞节,他怎么会让伊莱恩一个人回来?除非他俩吵架了,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她有点反常,但他又恰恰见识过和塞缪尔吵架后的伊莱恩是什么恐怖的样子。
而且她还跟高尔和克拉布待在一起,虽然她从未表现得很明显,但他知道,她不太喜欢这两个愚笨的大块头。
总不会是他惹她生气了吧?梅林至上,他可没有做什么会惹怒她的事情。
德拉科决定再观察观察,他在一道湿乎乎的石墙旁边停住了脚步,他问顶着高尔的脸的哈利:“新口令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他没有理会支吾着的哈利,他想起来了,“纯血统!”
隐藏在石墙里的石门缓缓打开,出现了狭长矮小的地下室,德拉科去拿了一份《预言家日报》的剪报,回来时却发现他的金发小姑娘没有像往常那般如恶龙似的霸占那张舒适的长沙发,而是略显拘谨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什么情况?世界末日了?
德拉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来判断自己的眼睛有没有出问题,除了书写以外,伊莱恩绝对不会坐在椅子上,沙发才是她真正的巢穴。
他干脆不动声色地装作不知道,把那份剪报递到了克拉布的鼻子底下:“你看了准会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