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拉着伊莱恩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伊莱恩顺便把从卢平那儿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
“父亲从来没提过这些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塞缪尔瞥了一眼自家妹妹,大致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
“我只是觉得,”被戳中心事的伊莱恩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歪了歪头,“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指哪个方面?”
“全部。”
“……”
“我一直以为,在所有的纯血家族中,卡文迪许是特殊的。”伊莱恩说,“但现在我才发现,不是的,卡文迪许也是一样的。”
“本来就不是什么特殊的。纯血家族大同小异,哪怕是被称之为纯血叛徒的韦斯莱也一样,他们并非站在偏见的对立面,而是处于对立面的偏见。”
少年清冷的声线好似冰泉,淌过温柔砌成的小道,他平淡地说:“但你是特殊的。”
“多余的废话。”伊莱恩嘟嚷着,她拉住塞缪尔的袖子,抬头对他笑了笑,“你也是特殊的。”
塞缪尔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受宠若惊,我还以为只有德拉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