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对我女朋友的夸奖,我替莱妮收下了,埃弗里。”
冷漠的声音如冰川般横在埃弗里和伊莱恩之间,冰面上反射出一抹淡淡的金色,德拉科大步走到伊莱恩的身边,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对着埃弗里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假笑:
“像中了大声咒一样在休息室说出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的事实,辛苦你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语言匮乏了。”
少年的袖口钻出一条黑色的小蛇,它发现了它的小主人,立刻沿着德拉科的胳膊爬到了伊莱恩的身上,温顺地环住了她的脖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他倾慕的女孩,被德拉科嘲笑不会夸人,埃弗里羞恼极了,他意有所指地眯起了眼睛:“马尔福,像刺一样见人就扎会把人吓走的。”
“哦,玫瑰带刺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德拉科从容不迫地勾起嘴角搭在少女肩膀上的手移了移,转而搂住了她的肩膀,他低头与她对视,“对吧,我的玫瑰。”
“玫瑰?”伊莱恩好笑地看着他。
别人都用带刺的玫瑰来形容一个人,他倒好,用这个比喻形容他们两个人,要不是眼下的情况不太合适,她真想为德拉科独特的角度和见解而鼓掌。
德拉科和伊莱恩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听听,像是一个古怪却又不可分割的整体,亏他想得出来。
“卡文迪许的家徽不就是黑玫瑰吗?”德拉科挑了挑眉,“称呼你为玫瑰,没什么不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