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听得饭团都顾不上吃了:“那这小女巫也不灵啊——呃!”话音未落就挨了一肘击。

上原由衣瞪了一眼毫无同情心的幼驯染,拎着饭团去分给其他蹲点的同事。

柚李的指尖一直在微微发抖,说不好是气的还是没吃午饭低血糖了。

但她的确好气好气,虽然不断念叨着东江医生和广田护士的好处,柚李还是难以平息对那个把挂着水的萩原研二抛诸脑后,自己跑到隔壁摸鱼闲聊的混蛋的愤怒。她到时,萩原研二正扒着笼门急得嗷嗷叫,注射器胶管里已经回了老长一段的血!

工作难免疏忽,柚李并非刻薄之人,如果对方好好道歉,主动弥补,萩原研二是个温吞性子,必然不愿太计较,柚李自然是顺着他——

但是什么叫“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也感到很遗憾”“但并未对猫咪造成损伤”“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

遗憾个屁!萩原研二好不容易熬过来,身体还虚弱,遭了这二茬罪,她竟然连一句“我很抱歉”都不肯说!

柚李当场让她见识了什么叫疯妇骂街。

要不是顾念着东江医生和广田护士的恩情,她还要打爆各大动物保护组织和电视台的爆料电话。

大约摊主脸色实在太难看,半个小时过去都无人光顾占卜摊,柚李揉了揉脸,把僵硬紧绷的面颊揉软了,长叹一口气,摆出还算温和的姿态——气归气,日子还得过,钱也还得赚。

没有等来下午的第一个客人,却等来了便衣警察们的盯梢目标。

柚李往后缩了缩,生怕成为便衣们抓捕过程中被殃及的池鱼,只是拉着巨大行李箱的壮汉却站在衔接通道与滨河路的三岔路口,望了一会儿不远处的桂马站,没有如柚李和所有便衣警察期待地继续向前。

男人看了一眼不远处黏黏糊糊的小情侣,和更近位置真靠着护栏打电话骂小弟的粗犷汉子,拉着巨大行李箱靠近了低着头伪装鹌鹑的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