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柚李凝视着医生脖子上的已经很陈旧的银挂饰,脱下衣服让她看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疙瘩。
梅拉医生伸手按了按那些红疙瘩,痒得柚李缩了缩肩膀。
问完了红疙瘩相关的问题,梅拉医生又问了柚李一身的旧伤。
“只是意外受伤而已。”柚李淡淡道。
“还会疼吗?”中年女医生粗糙的手指拂过脖子上的缝合疤痕。
柚李沉默片刻:“已经过去了。”
红疙瘩果然被判断为过敏,梅拉医生让柚李洗澡后用淡盐水冲洗,再涂上过敏药膏,如果效果不好再吃一颗过敏药即可。
确定是虚惊一场的温蒂千恩万谢地送医生回去,顺便去拿药膏。
“医生,”梅拉回头,年轻的女患者正在一粒粒扣上扣子,那些交错的伤痕一一被掩盖在衣服下,“都已经过去了。”
[柚李?]萩原研二看着变了脸色的梅拉医生一言不发地离开,[什么过去了?]
柚李眨了眨眼,阻止自己又一次流泪,好像在回答,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已经离开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来。”
无论是作为人的萩原研二,还是梅拉医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