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关上了。
二楼的小起居室中,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相对无语。
“我们算是把格瓦斯给彻底得罪了。”赤井秀一坐到靠窗的高脚椅上点上烟,这是格瓦斯严令禁止的行为,在她的规矩里,这栋别墅任何一个有屋顶的公共区域都不允许抽烟,波本几乎不抽烟,苏格兰虽然抽,却很乐于遵守这一规定,只有他一直被格外是盯着。
但今天……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也不差这支烟了。
“格瓦斯、苏格兰,你总得选一个。”降谷零坐在离他远远的沙发上。
“格瓦斯比苏格兰记仇,”听着三楼传来的模糊的人声和猫叫声,赤井秀一补充道,“她理亏,不会报复苏格兰,但你我没有豁免。”。
“苏格兰手里有枪。”不需要纠结这点降谷零凉凉道,“近身格斗也很强——还掌握着这栋房子里的伙食供给,你确定自己真的想跟他结仇吗。”
“……”赤井秀一叼着烟,望向窗外。
他只想静静地当一个卧底,为什么总是被迫卷入这些爱恨情仇里。
被苏格兰训了的格瓦斯下楼嘴翘得老高,狠狠剐了帮苏格兰演戏骗她开门的两瓶威士忌一眼,赤井秀一举起杂志遮住脸,降谷零沉迷俄罗斯方块,谁都不跟她对视。
诸伏景光好气又好笑,给她盛了一碗红豆汤:“午饭没吃,喝点这个,一会儿晚饭我早点做。”
“是,绿川妈妈,”柚李嘟哝着接过热乎乎的碗,“今天没有烤年糕吗?”
“年糕不好消化,最近都不会有了。”
四人一起喝了红豆汤权当下午茶,诸伏景光照常分派任务:“诸星洗碗,安室陪椿出门买一套运动装备,慢跑鞋、速干衣、运动裤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