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听得懂,只是不想回答。
手术结束后,琴酒来了一趟,听医生解释格瓦斯的伤情,不耐烦地让他简略点。
亲手为这位杀神治疗过,深知他脾性的外科医生没有再应用专业术语:“虽然手术还算顺利,但格瓦斯大人伤得太重,不一定能挺过术后危险期,就算挺过来了……”
“也不一定能醒。”
琴酒没有什么表示,离开了医疗站。
外科医生收拾着东西,嘀咕着:“不知道这次又要死多少人……”
苏格兰也不知道。
降谷零追到了黑衣人,对方逃无可逃时,掏枪瞄准了他,降谷零比他动作晚,枪口却同时对准了他,双方在暗巷中对峙,降谷零借助巷口车辆驶过的短暂微光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卡耀(cayo)。”
叫出这个代号的降谷零微微冒出一点汗,让他后背有些发麻:不同于自己“很能打的情报员”身份,卡耀就是个纯粹的杀手,他大费周章地利用塔吊钻了苏格兰、莱伊和自己的护卫空子,成功接近椿柚李,却只是把她从七八米高的地方推下去,这根本不合理,且不说坠楼的后果不确定性因素太多,有人平地摔都能硬外膜水肿去世,也有人从五楼掉下只受轻伤,除非楼层够高或者当时情况缺乏选择,否则专业杀手根本不该把坠楼作为击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