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在吵什么?”琴酒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烦躁地问来送午餐的伏特加。
“大哥,我进来之前问了医疗点的负责人,是医院在做消防演习,所有医生和病患都要参加,附近的消防车也开过来了。”伏特加把便当、饭团和三明治一一从购物袋中拿出来:大哥最近比格瓦斯还难伺候,根本闹不清他每顿饭想吃什么,干脆都买过来,他不吃的自己也能吃,总好过又跑出去买。
“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出去一下?万一等一下上面喷水……”伏特加抬头看着头顶的烟感报警器和自动灭火花洒喷头。
“医疗点的系统跟医院不联动,”琴酒没好气地否回绝了小弟的提议,“消防演习也不会打开自动喷淋。”
琴酒啃着冰冷的三明治,觉得在消防演习的噪音中,这种经常被他用来果腹的食物都变难吃了——
该死的消防演习!
赶走了伏特加的琴酒坐在病房里生闷气,就像受伤后的每一天一样。
手机响了,不用看琴酒就知道是格瓦斯,她的来电铃声跟别人不一样。
“大哥!你在哪里!我听说你受伤——”
琴酒果断掐断了通话。
独属于格瓦斯的手机铃声再次想起,琴酒再次按掉。
格瓦斯第三次打过来时,琴酒脑中已经过了十八种杀人手法:“格瓦斯!你最好——”
“大哥别挂!你在哪?不会在米花中心医院吧!你有没有离开建筑?!”生怕再被挂电话的格瓦斯语速快得像加特林,“快点从楼里出来!到开阔的地方避难啊!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