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大人一看就不能打,要是她在长野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可担待不起。
阿阵虽然年轻,却也不是行业新人了,顶着楚楚可怜的表情乖乖应了下来。
“姐姐,我先去给您准备热水?”送走了凶神恶煞的黑西装,阿阵柔声问。
“不着急洗澡,”阿阵在隔壁接受安检时,柚李已经把买来的书册拆封翻阅了一遍,此刻几本薄薄A4书册摊开铺满了玻璃茶几,“过来。”
阿阵自然不敢拿乔,忙走过去乖乖在客人身边坐好。
“先把这几套卷子做了。”
阿阵:?
他低头看铺满桌面的书册《高中考试手册(关东版)私立》、《公立高校3年间试题选(数学)》、《国中英语彻底练习题集》、《高中入试三年总复习(物理)》……
“笔、尺、橡皮擦、草稿纸,”柚李把文具一样样从套装包里拆出来摆在桌面上,“现在差不多一点二十,我给你算成一点半,一个小时一套,每小时休息十分钟,到六点至少能做完四套,开始吧。”
“姐姐,可是——”
“我不是你姐,叫我‘椿老师’,”柚李皱眉,“写卷子,或者我打电话叫北川来接你回去,你自己选。”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刚被格瓦斯带到酒店房间,立刻遭到退货,北川能扒了他的皮。
少年牛郎含泪拿起了笔。
里间大床上,萩原研二笑得满床打滚,几乎要笑破肚皮。
[萩原,你弄得被套上全都是猫毛。]诸伏景光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