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宫野明美的衣服和饰品,把人绑好胶带封嘴丢进后备箱,贝尔摩德继续开车向码头驶去。
琴酒的反应丝毫没有出乎贝尔摩德的预料,在他眼前扮演宫野明美找死没有任何难度,最大的挑战反而是枪击的痛苦——
虽然穿了防弹衣,但宫野明美是个纤细的女人,为了不被看出来,只能穿一件凯夫拉纤维防弹背心,没法插防弹陶瓷片,被9×19mm子弹击中腹部虽然不至于骨折,也够疼的。
贝尔摩德捂着破裂的血包跌倒在地,接下来只要等她安排好的码头工人听到枪声赶来,打电话叫救护车——
“啊!雅美小姐!”
Angel?!
她怎么追到这里来的?!
贝尔摩德扮演着刚刚中枪的宫野明美,做出被打伤了肺的姿态,哧哧喘气,不回应两个孩子的关切,悄悄给格瓦斯发去了消息。
直到小兰被戴眼镜的小男孩支去叫救护车和给警方带路,贝尔摩德才虚弱地强撑起身:“你是事务所的那个孩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这男孩,长得还真像新一小时候。
小男孩诚实得道来了自己不小心把发信器贴到广田雅美手表上,一路追到酒店,看到已经死去的同伙和三个空钱箱,串联起一切信息,猜出广田父亲、广田雅美和死在酒店房间的壮汉三人就是抢劫10亿円的犯人,广田雅美用小推车带下楼的三只大箱子里装的就是账款的推理过程。
作为格瓦斯的介绍人,亲眼见过她只看一眼就能得出结论,贝尔摩德很难再被精彩的推理惊艳到,从来没什么惊讶的,但是眼前的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