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点了杯香槟,基尔问酒保这是怎么了。
“任务途中格瓦斯小姐身体不适,琴酒中止了任务,结果医生说,”酒保同样嘴角止不住地上翘,“格瓦斯小姐并没有生病,只是上一顿吃得太少低血糖了。琴酒大人很生气,把她从医疗站拉到这里,点了一堆吃得命令她吃下去。”
这种赌气一样的举动,可见琴酒是真的气坏了。
“格瓦斯小姐也生气了,说不吃,琴酒大人质问她想吃什么。”说到这,酒保把声音压得极低,“格瓦斯小姐说‘不好吃就是不好吃,有本事你就让苏格兰活过来,他做的我就吃’。”
“两人大吵了一架。”
……真不愧是格瓦斯啊,基尔暗叹。
余光一撇,伏特加的劝解充分体现了什么叫笨嘴拙舌,格瓦斯似乎更生气了,环顾四周,波本并不在,基尔忽然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
“格瓦斯,”基尔端着自己的香槟坐过去,伏特加如释重负一般立刻尿遁,“胃口不佳,是心情不好,还是天气的缘故?”
“是因为琴酒就是个傻[哔——]。”格瓦斯余怒未消。
这话格瓦斯说得,时不时就要被琴酒用伯.莱塔指着的基尔却不能接,只能强行岔开话题:“最近天气闷热,我没心情天天在录播间里念稿子,干脆请了年假——刚好之前拍摄旅游导览片时拿到了旅游券,包括客房和餐点,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海边住两天避避暑?”
格瓦斯兴致缺缺,吸了一口香蕉奶昔:“你约台里的小男生去不就好了,电视台这种地方,小奶狗小狼狗一抓一大把,以你的咖位和美貌,只要勾勾手指头,多得是帅哥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