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随便你打着什么鬼主意,”爱尔兰咬牙切齿,“把他的遗体还给我!”
格瓦斯躺在爱尔兰肌肉虬结的胳膊上,浅茶色的眼中倒映着月亮,伸手点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你的怨恨,我已经听到了。”
……
第二天他们去了长野,身边放着一筒的第一个受害者就死在长野与群马的县界上,把格瓦斯送到公寓楼下时,波本已经在那等候。
“我做了他们三个的饭,”波本笑眯眯的举起举起保温饭盒,“出门在外只能吃宠物干粮,好可怜呀~”
舔狗,没人跟你抢。爱尔兰一副多看一眼就要瞎的表情踩下了油门。
“都安排好了?”电梯中,柚李问。
“放心,”降谷零回答,“找了一个道上的‘清洁工’,他联系的殡仪馆。”
“枡山宪三活着的时候好歹是个企业家,”柚李感慨,“隔三差五参加各种慈善活动刷形象,也捐过不少钱,提携过的中小企业老板应该也不少,临了,竟然一个出面从警方手里领尸体办葬礼的人都没有。”
“他死于枪伤,枡山宅一夜之间被烧成白地,家人也人间蒸发,”降谷零冷着脸,“谁都看得出他死得不清白,当然没人愿意出这个头了——都是作恶的报应。”
柚李没有反驳这一点,降谷零却纠结了:“爱尔兰,竟然真的为了皮斯科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