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海盗艰难地把头从美妙的新钞油墨香气中拔出来,看向之只带一个保镖就敢上海盗船谈生意的女人,她表情似笑非笑,“我知道一个私酒商人,最近正好有一批白朗姆要低价出手,您感兴趣的话不妨联系一下。”
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女人与与那个杀气逼人的银发高个子离开,海盗拎着钱箱的手心冒汗:白朗姆差不多算是海盗船上的标配了,只是她怎么知道他们船上的酒窖就要空了,急需采购填补?她明明都没上过这一艘船……
“海盗只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上车后,琴酒说,“爱尔兰怎么样,你花费的时间够长了。”
“挺好啊,虽然不是我喜欢的型。”格瓦斯没正经地回答。
“说。”
“他的确对BOSS忽然下令处决皮斯科有所不满,跟其他皮斯科旧部秘密调查过是谁动的手。”格瓦斯笑着说,“看他们没头苍蝇似的,我就……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一点点。”格瓦斯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小小的缝隙。
琴酒眼神一凛:“皮斯科是那位先生亲自——”
“我知道我知道~”格瓦斯打断他,“皮斯科毕竟养了他们那么多年,他们就算是狗,也该心怀感恩,主人一下子死了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嘛,他们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不过是需要一个情感宣泄的口子,给他们就是了。”
“不让他们去恨该恨的人,难道,”格瓦斯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把袖子捋上去露出胳膊上的旧疤痕,“让他们冲着我来吗?”
琴酒短暂地沉默了片刻,皮斯科非死不可,而且也的确死了,那天参加任务的人,除了贝尔摩德,其他三个都在这辆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