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李用肩膀夹着手机,腾出手来去衣帽间翻适合夜晚出门的衣服:“FBI前局长跑去世体委当会长,不觉得违和吗……你先赶到酒店附近等着,我打听消息和联系波本。”
“了解。”赤井秀一挂断电话,又联系了卡迈尔等同僚。
最好是个误会。
但组织的酒店怎么会被选中接待世体委的官员?赤井秀一疑惑皱眉。
……
为了避嫌,柚李没有马上打电话给总经理,而是先打车到酒店附近,顺便趁着路上的时间查一查,看最近组织有没有可能波及到世体会或者FBI的行动。
难得早睡的爱尔兰被一通电话吵醒,看到来电人是康纳酒店总经理后皱了眉头。
果然一接通,向来成熟可靠的职业经理人嗷嗷哭:“爱尔兰大人!我为组织卖过命,我为皮斯科大人流过血,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流个屁的血,爱尔兰让他有屁快放。
听清了来龙去脉,爱尔兰也牙疼起来:下榻在康纳酒店的世体委会长今晚有朋友来拜访,两人谈到很晚也不见出来,保镖敲门询问,无人应答,开门进去发现室内有气体麻醉剂的味道,访客昏迷在地,会长本人则不知所踪。
世体委会长的保镖和随员立刻炸了锅,消息上传,国际世体委的官员们却决定暂时不大张旗鼓地报警找人——阿兰会长本就是为了处理东瀛世体会丑闻才提前过去的,他失踪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再经媒体夸大宣扬,这届东瀛世体会就真的要在开幕之前就被钉死在耻辱柱上了,东瀛要脸,难道国际世体委就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