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认识你那么多年,忽然看不懂了。”诸伏高明笑道,“其实你完全不需要为此担忧。”
大和敢助白了他一眼,把洗菜池里的水搅得哗哗响,嘀咕着“神棍又在卖弄了”。
诸伏高明只当没听到:“你以为自己在追求柚李,其实恰恰相反。”
萩原研二:好怪,再听一遍。
“我们这些朋友基本上都认为椿永远不会恋爱,她太‘完整’了,独自走了太远的路,把自己彻底打磨成了一个独行者,以至于心里没有给同行者留下足够的空间。”
萩原研二发现,诸伏高明那双凤眼与他的同窗极为相似,目光却截然不同。
诸伏景光宽容温和,而诸伏高明,他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但是,你不一样。”
“您是说,柚李会愿意与我同行——”
“不,你已经在那里了,”诸伏高明笑道,“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应该是,她不会放你离开。”
……
回东京的最后一段路,是柚李开的车。
“你之前问我过去的经历,”下高速后,柚李说,“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
汽车停在一个社区小广场:“28岁那年,我就是在这里,带走了‘警长’,他是一只没有剪耳的杜宾犬……”
“26岁那年,我和二黑在这里遇到了黑隼‘莱特’,他一个飞扑把树上的鸟扑下来,双方打得猫毛和羽毛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