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疑惑太久,乔治扔下一个烟雾弹,我迅速把头套摘下,隐身的乔治偷偷到我们身后把它拿走了。

野兽变成了少年,阳台下,大片玫瑰花盛开,那是我的便携式花海的,半成品!乔治怎么就拿来了!那片玫瑰花海把弗雷德之前穿的衣服给吞噬进去了,我捏了一把汗希望不要有人不知好歹靠近它。

“即使是这样傲慢的我,你也喜欢吗?”我看着马尔福,心情复杂。

“喜欢。”他抱住我,我闻到了玫瑰的味道,准确来说是我的玫瑰味沐浴露的味道。

片刻后,铺天盖地的掌声袭来,观众们抹着眼泪,我本来是想让皮皮鬼和乔治在人堆里撒点胡椒粉或者洋葱什么的,没想到观众们自己哭了。除了中途,弗雷德的假胸掉了下来,以及皮皮鬼不太听话,其他都还算顺利。

我看向远处巨大的钟楼,黑色的镂空指针指着现在的时间:六点四十五。多情乌鸦已经开始失效差不多十五分钟。

约翰狠狠地感谢了我们,大声赞扬着霍格莫德戏剧表演学院,“拽哥!太谢谢你们了!你们有空要常来啊!”

带着丰厚的报酬,谢绝了约翰想要留我们吃晚饭的好意,我们揣着满满的兜向游乐园进发!

乔治和弗雷德还在回忆刚刚的演出,在前面兴高采烈地讨论着,皮皮鬼带着那些餐具和画像先回了霍格沃兹,他不敢不听“巴罗大人”的话。我和马尔福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走着,我们互相把对方的脚给踩肿了,乔治没想到我们如此凶残,根本没有想到要带治疗魔药。

多情乌鸦不会让人失忆,现在清醒过来想到生效时我们俩肉麻的样子,我们默契地选择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