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除了冯绶与凌绝顶之外,严泊帆、徐伯唯、曹天奉、苏玠几人也都等在屋里。
郭满仓将顾清晏手里的礼盒等物品接了过去。
徐伯唯围着顾清晏转了一圈,撞了撞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瞧这情形,顾贤弟是喜事将近了?”
顾清晏没搭话,也没解释。
虽说双方都有意向,但还需要再相看相看,早早将喜事拿出来说嘴,得罪国公府不说,对别人家的小娘子也不尊重。
徐伯唯显然也是明白这些的,因此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笑道:“我们从礼部衙门回来的时候,特意去松鹤楼里买了好几壶玉酿白,还带了不少的下酒菜,来来,诸位同年,今儿咱们可要好好地敬顾会元一杯!”
冯绶语气含酸道:“伯昭贤弟啊,你今儿可是好事成双,不喝可不行啊。”
顾清晏打量了他几眼,笑道:“冯兄,你从礼部回来的这么点功夫,竟还特意敷过粉,描过眉了?”
冯绶语气夸张,懊悔道:“可惜为时已晚,为兄遗憾啊!早知就该将珠粉、墨笔一起带入考场,趁着交卷的功夫好好拾掇拾掇,我还歹也是会试第十名,我也未曾娶妻,怎么就没人捉了我去呢!”
“……”
“噗嗤,哈哈哈!”
凌绝顶、曹天奉等人笑得十分放肆,挖苦逗乐好不客气。
严泊帆嗤笑道:“如何就晚了,明日你打扮好了,便去御前大街上举个牌子,上书‘新科进士一名,未曾婚配,如有意向,请抬轿相迎’,到时候定会有捡漏之人来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