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妙换好衣裳出门,两位哥哥在屋外等着,纷纷上来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薛云妙掩去其中缘由,只说是女儿家之间的矛盾。
薛润大概也猜到了些什么,便制止薛洄不准他再问。
萧翩君的性格他们都了解,泼辣尖酸,被教养的只剩光鲜皮囊。
“今日之事回去爹爹必会知晓,你可想好了怎么说?”
薛云妙沮丧地摇头。
薛润叹息:“你打的是萧家女,长兴侯又最宠爱她,虽说有些情分在但若长兴侯上门逼问,只怕不会轻易妥协。今夜回去你就称病不起,其余的交给我和爹爹应付。”
“还有我呢!”薛洄不满。
薛润无语地瞥他一眼。
薛云妙有些对不起两位哥哥,进一趟宫就给薛家惹了祸。
“说这些干嘛。”薛洄哼笑,“我还高兴呢,那萧翩君我瞧她就不顺眼,妹妹你可替我出了口恶气。不过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这不是还有萧玉堂在吗,让他求求情,总不至于还跟咱撕破脸吧。”
薛云妙和薛润不约而同地沉默。
二哥不知晓他们私下里的,自然觉得萧玉堂会帮他们,可实际如何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薛云妙不觉得他会如此好心。
“但说起来也奇怪啊。”薛洄摸着下巴,眯起双目,“萧况逢今日怎么也来了?以前这种宴会他可是从不参加的。”
萧家是个古怪的存在。这究其原因,还是出了个萧况逢。
薛洄知道的也不多,也就听人八卦,说这萧况逢出生时克死了生母,于是长兴侯就将他丢到东院自生自灭了。可没想到十四岁的时候自请入军营,硬是不靠萧家的势力打拼出了一片天地,从卫所的一名小卒做到了总兵官的位置,后来更是进了兵部官居五品。
这个年纪能做到五品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结果萧家一下出了俩,一个在吏部,一个在兵部。
这也就导致萧家里头,两个阵营分庭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