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你为何不自己送?”
钱不余哼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斜睨她:“你懂个屁,少问,总之你做不做,不做就别想知道秘密。”
“你——”
“好。”
萧况逢应下。
“不准私吞啊,要是被我发现你们私吞,就是化成鬼我也要拉你们下十八层地狱。”说罢,他一脚踩上旁边的椅子,吊儿郎当地扬着下巴,“没事就滚,明天
依譁
再告诉你们秘密,今天老子没心情了。”
萧况逢神色平静,拿起木匣。
雨势已经减小不少,两人走出钱不余家,到了半路,萧况逢却说自己忘了佩剑在那里,要回去拿。
“我在这等你吧?”薛云妙道。
他摇头,“你先回去,别淋着雨。”
“好吧。”
薛云妙撑伞,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萧况逢望着她消失在雨幕间的背影,脚下调转,往反方向走远。
钱不余见他去而复返,倒也没问什么,只是走到檐下,拉了把竹椅出来径自坐下。
遗落的佩剑就摆在桌上,萧况逢取过扣到腰间,却没有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