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着季子漠问,就解释一番。
谁知这人不知是真不懂,还是不在意,从头到尾不曾问他怎有了破身的香气。
齐玉几次想开口,最后终是罢了,他才做不到凭白贴上去解释。
“你们少爷呢?”季子漠睡了个午觉,问门外守着的司平。
司平回道:“少爷在书房看账本。”
书房外种着几棵高挑的竹子,在风中摇曳的十分好看。
季子漠敲了下门,停下等了会,里面没动静,他又敲了下,喊道:“齐玉?不是,夫郎。”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有事?”
相处了两天,季子漠稍微摸出了点门道来,这瞧着,像是心情不好,他回想了下,应该不管他的事。
他和齐玉到主院的时候还是好的,被他娘带走聊天,再回来就变了,估计是他娘的问题。
他一个赘婿,总不好插手人家母子之间的事情,更何况就算是他问了,齐玉定也是回一句:与你无关。
“在家待的闷,我去街上逛逛,来和你报备下。”
“报备?”对齐玉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词。
“自然,你现在是我明面上的夫郎,我去何处,不得给你报备下?”季子漠倚靠在门外的柱子上,手勾着腰间的空荷包,冲着齐玉眨了眨眼,尽可能的表现自己的乖巧。
季子漠的眼生的尤其的好,直视过来,委屈巴巴的眨动,齐玉不由的有些脸热。
他背靠在柱子上,站的还是不规矩,姿势像街边的混混无赖,可不知为何,却有些风流潇洒之味。
一看就是招蜂惹蝶之人,齐玉心道,还好季子漠不当自己夫君,若不然,他怕是要整日心烦了。
勾荷包的动作明显,齐玉侧过身,嘴角微微上扬。
“司琴,你去账房支两百两,给他上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