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事情就应该这样过去了,谁知道昨晚,麻尤虎偷人,直接偷到了他爹的房里,他爹刚用药和新纳的小妾恩爱了一番,睡的朦朦胧胧,就看到刚才还在他身下的人,在儿子怀里。”
“小妾说麻老爷是个不中用的,用药也是半软的,边说还边在麻尤虎身上欲求不满的蹭着。”
说到这里郭子方也有些尴尬:“就两人衣衫半解要办事的场景,你们自己想,麻尤虎正提枪要上阵,意识五迷三道的,当下附和了几句,措不及防被他爹拿灯台砸了过去。”
“艹...”吴苍明几人齐齐喊道,
原本这里是没有艹这个震惊语,听季子漠说了两次,不自觉的入耳,此时再也没有这个字更能形容他们的感觉。
啥玩意?这么炸裂吗?
孙云有:“刚出了事,麻尤虎就敢顶风作案?”
郭子方说了个口干舌燥,对他们的反应很是满意,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这谁知道,事是真的,不过麻尤虎嚷着喊着说自己是被小妾陷害的,是有人喊他来,说他爹找他。”
“那小妾哭的梨花带雨,闻言直接怒了,一五一十说出两人的苟且,从第一次开始说,那叫一个详细,麻尤虎喜欢怎么折腾,什么姿势,床上叫她什么,身上有些什么记号,全都不带差的。”
“最后捂着肚子哀怨的望着麻尤虎,问他是否连腹中的孩子都不顾了。”
吴苍明几人:.....艹。
“麻老爷当下叫来大夫,给小妾诊脉,怀孕已经有两月,而那个档口,麻老爷有病,正在床上躺着呢,哪里有空和小妾做那档子事。”
“这还不算,那小妾攀咬,说麻老爷一屋子的人都被麻尤虎睡了个遍,连继小爹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