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到的季子漠一时语塞。
他虽然刚开始没想着偷听,但这事总归是偷听。
他尴尬的咳嗽了声,搪塞道:“忘了,你也算是县里的名人,多少也有耳闻。”
齐玉追问:“耳闻什么?”
季子漠:......
他看了齐玉一眼:“你自己什么名声自己不知道?”
齐玉被他堵的没话说,不外乎是说他之前的言论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
“外人大多谈我言行,不知郑柏叙与我的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季子漠沉默,耍赖道:“别管我哪里知道的,我误会你了?你和郑柏叙没事?”
高昂着头颅的天鹅被猛的浇了盆水,齐玉被这句话说的气势弱了下来。
少时懵懂不懂情爱,不知那具体是何感情,但郑柏叙走时让他等他,他是同意了的。
若说有事,他与郑柏叙连手都未触碰过。
若说无事,那些你来我往的相思诗句,虽说早已化为灰烬,但他也早已倒背如流。
两人快要出县城,四个小孩从街上跑过,季子漠瞧见他们浅笑了下,他们未上前,只嘻嘻哈哈的推搡着离开。
其中一个穿灰色粗布的小孩,怀里鼓鼓囊囊的,露出一抹红布。
出了县城,少了房屋遮挡,四面八方皆是严寒,季子漠幻想了下往后的日子,欲哭无泪。
叹气道:“走吧!”
那声叹气太过哀怨,齐玉心中酸涩无边,他停住脚。
季子漠看他。
齐玉:“写了弃郎书,你就可以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