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笑道:“不知那阵风把季少爷吹来了......”
他话还没说完,季子漠就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道:“哪阵风你不知道?”
“我不得来谢谢你送的大礼,现在怕是桑农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我阴谋诡计一肚子,烂心肠了。”
董寒玉回道:“若是你喜欢这样的大礼,我可以多送几次。”
季子漠忙举手投降:“别别别,受不住。”
“你怎么知道麻尤虎的事是我做的?”季子漠仔细回想了好几次,他从头到尾都没露面,应该猜不到他身上来着。
董寒玉微感诧异:“真是你做的?不过是我猜的罢了。”
季子漠:......艹
“我来是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抽什么风?那日你开口提醒,现在又在外人面前坏我名声。”
董寒玉长相同样不俗,和齐玉各有千秋,只是那双眼不如齐玉透亮,隐隐约约夹杂着精算。
董寒玉手捧着汤婆子,眼中划过精明的笑意:“随性而起的话,实在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你有了破局的法子,不过这样也好,齐玉流放我可就看不到他的惨样了,他留在桑农县,我瞧瞧你可会把他休弃。”
季子漠眉眼犀利如锋刃,嘴角的笑意如霜:“董家和吴县令关系应当不错。”
点了个吴县令,话到如此,其他的不必多说。
他前脚刚回桑农县,后脚就知道了要抄家流放主事一支的事,别人会怎么想?
不外乎是吴县令放了水,放水一事可大可小,当官的对要捉拿之人放水,这就是凭白留了个致命伤。
董寒玉不是笨人,放在汤婆子上的手指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