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中,季子漠手不由分说的摸到了大腿根,齐玉想抵挡的,可是季子漠猛的用力握了下,他就如破旧的城门被人攻破,毫无抵御能力的缴械投降了。
齐玉分得清季子漠没什么心思,只一心担心他摔了伤,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太过m感。
烛光昏黄,温热的水把身子包围,这水像是把肌肤浸透,流到了四肢与心脏。
刚才季子漠问是否洗过澡,齐玉说洗过,可是他没说,他怕惊扰人,也怕自己太过折腾而显得矫情,都是端了凉水进来洗的。
今日季子漠又问了郑柏叙,齐玉如实回答的,说来也是奇妙,郑柏叙确实百般好,温文尔雅,学识出众。
季子漠和他比,比人品?一个端正一个善算,季子漠算不得赢。
比才学,季子漠的才学齐玉还没领教过。
比性格吗?更是不用比的,季子漠有时候坏的齐玉想咬死他。
可也是这份坏,走在了三纲五常外,显得格外真实。
如今再回忆,齐玉不知对郑柏叙是不是喜欢,他欣赏他的才学,两人拱手而拜,似熟悉似疏离。
郑柏叙与他一般,是个含蓄的性子,只有诗词中流露一二情谊,两人产生了分歧,都会各自坚持着,哪怕是到了最后,郑柏叙也只会拱手说明日再来看他。
季子漠,他不讲对错,只要瞧他恼了,认错比吃饭还快,他装可怜,扮委屈,看着他撒娇求饶,来的那样真实。
世间缘法万千,齐玉不知什么是输是赢,只知他喜欢这份真实,喜欢季子漠不顾礼法的闯到他的眼前。
齐玉心外有一堵墙,郑柏叙是站在墙外等他出来的性子,季子漠会不讲规矩的翻墙跳进去,就是这么一个人,不知不觉,已经闯到了齐玉面前。
齐玉后仰着头,眼神涣散如坠落了星光,若有若无的呢喃:这般,这般没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