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老远来一趟,不请我进去坐坐?”
肩头手掌尽显占有欲,驱散了齐玉微微狼狈,他依旧如傲然的青竹,对董寒玉道:“你我无交情,自是对你不欢迎的,坐坐也就不必了。”
如纸糊的老虎长了爪子,虽还不锋利,却也足够让人诧异,董寒玉抬起的脚不由停住,像是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友人。
季子漠手掌在齐玉肩头轻揉了两下,状似夸奖。
董寒玉想到今日为何来这一趟,收了外露的敌意:“我有些话要与你说,借一步说话。”
房间内床椅老旧,衣服只能叠在箱子中,董寒玉脚踩在屋中夯实的泥地上,屈尊走过去瞧了眼箱子里的衣物,眼中情绪莫名。
“一朝天落地,过的可还习惯?”
屋里只有一张椅,齐玉冲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开口打断他的废话:“你有何话要和我说?”
董寒玉站着未动,沉默了半晌,直直望向他道:“我之前与你说过的麻尤虎之事,你可信了?我若是说齐先后一事也是季子漠算计的,你可信我?”
齐玉似是看着跳梁小丑般:“你这趟来,又是想挑拨我与夫君的关系?”
董寒玉:“他阴险卑鄙,心狠手辣牵扯无辜......”
齐玉:“齐文后夺我家产,如何是无辜......”
董寒玉:“齐文后不无辜,可他家中哥儿老小......”
齐玉:“从他们跟着齐文后住进我家时,他们就算不得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