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两人如交颈的天鹅,互相依偎着,季子漠痛恨着自己的无能,心疼齐玉连编筐都要学。
齐玉同样痛恨自己的无能,心疼着季子漠藏在深处的焦虑忐忑。
院门被人扣响时,两个人已经编了一个筐底,季子漠编,齐玉给他递竹条。
季子漠想着应该散席了,就未让齐玉去床上躺着装病。
他站起身去开门,门外的赵婶子面上笑的如一朵花,瞧见院里的齐玉拿着竹条笑道:“你这都怀了孩子还干活,也不多歇歇。”
听到说齐玉怀了孕,赵婶子那叫一个心急,散了席就来打听虚实。
一来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她说话的真假。
二来是为了自家的老二,明年又到了科举,季子漠定是要去的,去之前肯定休了齐玉,这要是弄了个孩子,就不好办了,她可不想让自家儿子当后爹。
一进来看到齐玉在干活,赵婶子那叫一个欢喜,看来不是个躲懒的,以后能调教出来。
笨归笨,愿意干活就行,到时候她多练练,保管让他变成家里地里的一把好手。
听到怀孕这个词,季子漠差点没一脚摔到地上,齐玉也是茫然的啊了一声。
季子漠把自己的小凳子给赵婶子坐:“赵婶子怎么说我夫郎怀孕了?”
赵婶子坐下来:“这不是季丫说的,季丫说要有小侄子了,现在村里人可都知道了,你这夫郎怀了。”
季子漠笑道:“没怀孕,季丫不懂胡说的。”
赵婶子面上露出不信,季子漠头疼的说真没怀孕。
赵婶子迷茫了:“那你们为啥不睡一起?”
要是真是这个少爷哥儿矫情,那以后会有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