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握了握齐玉的手,让他留在堂外,齐玉虽不解,却还是点点头,说他就在外面看着他。
明镜高悬下坐着身穿绿色官服的郭县令,一双眼睛小而精,年纪不大却留着山羊胡子,显得沉稳严肃。
武威的喊声肃穆庄严,村长等人忙跪在地上。
秀才见官免跪,故而季子漠弯着腰对着郭县令拱手行礼。
郭县令开口问冤,村长几人果真如刚才所说,被郭县令的官威压的不敢开口。
季子漠适时开口,把事情说了一遍。
郭县令皱着眉头听完,看着堂下的人道:“你们难道不知,花钱找人顶替,花钱除名,都是触犯大笙律法的吗?”
这一刻,一直徘徊在季子漠心头的怪异感觉,有了答案。
从有冤者突然变成有罪者,村长等人急急道:“从前......”
似是知道他们想说什么,郭县令摆摆手制止他们说话。
道:“本官知道你们爱子心切,此事暂且不提,你们说说,是何人收了你们的钱。”
等到把事情细细问来,郭县令怒的一拍惊堂木:“好啊,又是他,孙甲舟。”
“来赴任路上,他言来桑农县寻亲,本官想着缘分森*晚*整*理,就与他一同进了桑农县,后说想捐些银两给桑农县修桥,本官对他好颜相待,谁知,谁知他竟坑骗至此......”
“王武。”
王捕头上前一步:“大人。”
郭县令:“把桑农县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孙甲舟找出来。”
王捕头低着头说了声是,只是心中如何想,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