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带过来大大小小的年轻男子说:“这里埋的我叫大爷的,是我的长辈,也是你们的长辈,不管是姓钱,姓柳,姓季,姓赵,都是杏花村的人。”
“小的再怎么打闹,都不能去惊动祖宗,你们这群不敬祖宗不敬长辈的人,还不快来磕头送季家祖宗安息。”
杏花村上百的男人上前跪地磕头。
季大看了眼季有峰,季子漠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看了眼季有峰。
季有峰垂着眼,侧跪在坟旁,左侧留出了个位置,季大忙归了过去。
季子漠抬脚跪在了季有峰右侧,季安跪他身旁。
有人来拜,孝子贤孙的要回礼。
那边上百人嗑了三个头,季子漠随着季大和季有峰给他们侧跪着叩首回了礼。
祖宗重新埋了,爹还是要找,季大当天不顾夫郎的阻拦,背着干粮出了杏花村找爹。
季有峰带着家人回了县里,季子漠徒步也去了趟桑农县,让大一四人留意下消息。
风平浪静的杏花村,气氛莫名的古怪,不是敌意不是友善,说不出来的一种变化。
就像是上一秒打的死去活来的两个人,被老师要求着拥抱一样,尴尬别扭。
女孩不能上坟地跪拜,季子漠只上县里接了季安回来,此刻睡在另一间房。
郑柏叙每日清晨骑马而来,傍晚带着侍卫和小厮去桑农县,安睡在集贤酒楼。
一张床上,季子漠和齐玉静静的躺着。
季子漠曲着的手臂垫在脑后,看着房梁不说话。
齐玉碰他的唇,他就让他碰,只是不主动着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