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头顶传来,季子漠不知怎的又转了回来。
齐玉心尖一跳,忙用湿的指尖擦掉脸上的水润:“一时想起之前的夫君,有些......”
对于旁人的感情季子漠没什么想说的,把手中的荷包放在一旁道:“我要请几个同僚在家中用饭,这是十两银子,你看着安排一桌席面,平常家饭就好。”
想了想又道:“最近辛苦了,过些日子我再买些人回来,到时这些粗活你就无需做了。”
齐玉点头应是,临近傍晚,四周只残留几缕余晖,他坐在木凳上,望着季子漠渐渐远去。
在杏花村时两人身高持平,现如今季子漠已经比他高了不少,胸膛看起来更宽广了,五官更是少了温度。
朝堂水深路浅,自太子回城迟迟未交虎符,气氛便变的诡异不堪。
三月殿试中举的学子犹如落水的花瓣,顺着水流不知要停在哪里,有几人如无头苍蝇,拜到了季子漠的门前。
季子漠反复琢磨后,便想借着明日生辰的机会与他们小酌几杯,大家都是小官,就相当于私下的报团取暖。
翌日,早朝后季子漠换下大红的官服,把席设在了院中。
吴施中与另几人款款而来,季子漠周全招待着,赵傻子乐呵呵的上着酒菜。
菜入口中,吴施中诧异道:“子漠兄,你这是哪里请来的厨子,手艺可是不错。”
吴施中家世显赫,自小锦衣玉食养出一个嘴挑的毛病,连他都夸不错,其他人感兴趣的伸了筷子,随后纷纷夸赞。
五六个人闲聚也不说旁的,吃吃喝喝说说碎话,却又在闲话中合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