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回来,我早已决定好,这一生不娶不纳,独自一人过一生。”
季子漠的话犹如天方夜谭,却因为是他说的,齐玉信了个完全。
齐玉不知道谁爱谁多一点,却能确定自己是季子漠唯一爱的人,季子漠也是自己唯一的人。
他说过往说的云淡风轻,齐玉听到季子漠在楼下坐了一夜又一夜,等着人来寻他回家的时候就哭的难以停下,他圆润的指尖划过季子漠的脖颈:“疼吗?”
手指带动的痒意直往心底钻,季子漠抱着他撒娇道:“现在不疼了。”
雨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季子漠用脚勾着齐玉的脚踝,低沉的嗓音轻声认错:“我刚才用了苦肉计。”
齐玉想季子漠是多此一举的,他与他哪里用得到苦肉计,故意玩笑道:“只此一次,下次苦肉计就没用了。”
季子漠保证:“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们要是闹别扭,你就等着我哄你,别来哄我。”
齐玉怎舍得,之前舍不得,现在知道他的过往,更是舍不得了。
“我刚才,很害怕。”他转身离去的那刹,齐玉心里说不上来的慌,像是天都塌了。
他知道季子漠不会真的让他离开,可就是害怕。
道不同不相为谋,齐玉回想自己之前说过的这句话,直疼的浑身痉挛。
次日,季子漠往乐信候府递了拜帖,未过多久乐信候府把拜帖退回,不曾多说一言。
书房内,季子漠立在桌前,看着退回的拜帖静立许久。
没有要求的要求,让他心里有些没底,对于未知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