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赌,赌雄主还会因为自己的伤而心软。
凯洛斯双膝跪地,闭上含着泪水的双眼,静静等着雄主的判罚。
楚文卿背对着凯洛斯站立了良久,才犹豫得转过身,看着死死抓着衣角,哪怕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血流不止,也不肯松开。
“伤真的没好啊!”楚文卿看着眼前的凯洛斯,脸上带着笑意感叹道,“原来路斯修是在骗我啊!”
明明是笑脸,明明是心疼的话,可凯洛斯却察觉到雄主生气了,这话里有话。
“他没骗雄主。”凯洛斯不敢隐瞒,他相信楚文卿早已发现端倪了。
“自己又划的?”楚文卿歪着头猜测着。
“不是。”
“能别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吗?我困了,该去午休了。”楚文卿开始不耐烦了。
“我吃了抑制剂,阻断了自愈能力,延缓了伤口愈合,还,”凯洛斯顿了顿,舔了舔嘴唇,继续低语道,“还故意用水泡了伤口。”
“抑制剂?”
“我骗您去您房间拿的。”
“原来那么早就开始你的计划了啊!”楚文卿苦笑了一声,“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我往里跳!”
“凯洛斯上将,你真的太聪明了,还是说,从我没与你结婚时,你就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
“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雄虫,虽然雄虫珍贵,可身为贵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你,想要找个雄虫,或是帮助你繁衍的,应该一大把一大把吧!”
“你何必来戏弄我呢?”
楚文卿的一腔善心被凯洛斯利用的一干二净,伤心之余,楚文卿有种被这世界唯一新人的虫抛弃了的感觉。
楚文卿这段时间的压力,来到陌生世界的无力,一切莫名其妙的怪事接踵而至,寄希望的伴侣竟是城府极深的虫,“呵”,楚文卿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了,他认为在这里唯一的救命稻草也被无情拔起后,楚文卿爆发了。
“和军雌结婚后多久才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