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会儿。”凯洛斯回想着刚刚雄主的态度,估计一时半刻也不会想见自己,便出门了。
凯洛斯再次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然黑透,皎洁的月色照耀着。
整栋别墅静悄悄,只有值班的仆虫在客厅,凯洛斯闭上双眼,明明是他虽熟悉的环境,却有些不适。
“雄主呢?还在楼上没出来吗?”
仆虫闻言,看着疲惫的上将,神色有些不自然:“雄主在您走后不久就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凯洛斯闭着眼坐在沙发上,用手揉着眉心。
“雄主没让我们跟着,不过走之前问过您,那样子挺生气的。”仆虫的声音越说越小。
“没让你们跟着就没跟?”凯洛斯怒睁,手保持在额头上,抬眸看着回话的仆虫。
那眸子压迫感极强,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仆虫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军雌大多都是战场上厮杀下的,不怒自威,更何况是上将,凯洛斯甚至没用用精神力,光是眼中的戾气就吓得仆虫腿软。
仆虫支支吾吾得讲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满是懊悔,自己今天就不该站在着,现在跑是不是也活不了。
凯洛斯沉下的心忽然有了一丝希望。
“雄虫问我?”
“嗯。”仆虫硬着头皮答应着。
“说什么了?”凯洛斯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呃,呃,”仆虫吞吞吐吐,不敢开口。
“说。”凯洛斯的耐心已然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