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给我看个东西,你说我是看还是不看呢?”楚文卿将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来,晃荡着一个优盘。
“若是看完了,我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楚文卿踱步往凯洛斯的方向走。
“对了,你刚刚要抓卡努做什么来着?”楚文卿坐在凯洛斯附近的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沙发上转着优盘,一只手搭着翘起的腿上,食指和中指来回交错着敲打着。
“没什么。”
“哦,那是我听错了。”楚文卿拄着下巴,满脸好奇的问着凯洛斯。
“我刚刚去的路上,遇见个好心虫,他跟我说,”楚文卿停顿了一下,“说你坏话呢!”
“什么坏话?”凯洛斯一时不太习惯这样的楚文卿,还没反应过来。
“我是不愿相信的,可我刚刚听见你亲口说,我又不得不信啊!”
凯洛斯回忆着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心中发毛,无论是哪一句,都不会是雄主可有容忍的吧!
“对不起,”凯洛斯不想辩解,毕竟他最初确实有另一种考量。
“不解释解释吗?没准我就愿意相信你呢?”楚文卿也是没想到凯洛斯就这样冲自己低了头。
他以为像凯洛斯这种顽固的“石头”,需要他费一番周折呢。
“那,为什么监视我,跟踪我?”既然凯洛斯这般诚恳,那楚文卿不建议再深挖一下,“还是说,所有军雌都会监视、跟踪他们的雄主?”
“不是。”凯洛斯自动忽视着楚文卿的第一个问题。
楚文卿气笑了,他怎么不知道凯洛斯是个闷葫芦。
“哦,不想说?”楚文卿一拍沙发,眼眉一挑,吼道,“我是最近太纵容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