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喊,被低下耳聪目明的银狐犬听见了,嗖,的一下,藏在佛像与柜子的夹缝处。
缩在里面装死。
这一幕很熟悉,对于楚文卿来说,曾几何时,小奶牛也是这般,畏畏缩缩的待在角落,这是恐惧的表现。
可他,将它弄丢了,丢了。
楚文卿的情绪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能收紧,越来越大,越来越抑制不住。
丢了,他把他,把他们都弄丢了。
他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就,都…
楚文卿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在坚持着,想用面前的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要害怕,我是懂你的,对吗?”楚文卿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好笑,自己懂了更多的语言,可以和更多的生物交流,却没有和拥有结婚证的凯洛斯交流。
“你害怕肉里被下药,可,我既然能下药,说明我们手里有解药,哪怕吃了也没有任何问题。”
楚文卿的话音刚落,银狐犬就张开大嘴,浑身发抖的抽搐。
就好像真的有毒药在发作。
抽搐着缩在一起,以不能觉察的速度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使身体慢慢遮挡嘴的部分。
角落里不太好施展,但楚文卿还是通过银狐犬的细小的动作看出了隐情。
“你在装?”楚文卿被银狐犬逗乐了,“然后呢,在我不能看见的地方吐掉?”
狗不一定是多么聪明的,但,如果它曾经遇见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那么它一定早就习惯了该如何应对。
这种条件反射般的身体动作,要么是语言的阴影导致的条件反射,要么是它在无数次中,总结的办法。
又或者,两者都有。
“毒不是我说有就有的,也不是我说没有就没有的,但,你的动作告诉我,你之前被喂过很多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