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好好跟朋友说话。”
“不是,”
?
“不是朋友。”凯洛斯重复道。
“洛洛,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为何你总与路斯修要好,而对我有歧意呢?那路斯修不也总喊你洛洛吗?”
凯洛斯不语。
“凯赛家主当初找到我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可,可你怎么如此残忍,丝毫不念及我从小的情谊,就因为我与你的匹配程度没有和他高?”
安纳特尔伸手指着床上的楚文卿,楚楚可怜,竟是连眼眶都红肿了。
“最起码,路斯修不会这般惺惺作态。”凯洛斯打心底里厌恶这种哭哭啼啼的虫,更何况还是个雄虫。
“一个平民,一个低等虫,也就是运气好是个雄虫,他那里配得上你。”安纳特尔用衣袖擦着眼角的泪珠,委屈的抱怨着,“谁知道那机器是不是抽风了,竟然,”
“够了。安纳特尔,你装成这个样子是给谁看?”凯洛斯实在觉得他太过聒噪,怒斥着。
最重要的是,雄主看起来很不喜欢。
“安纳特尔,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都心知肚明,何必如此?”凯洛斯不相信雌父看不破,只不过这种有虫,更容易让自己保留真心,不被伤害。
凯洛斯懂,他从来都懂。
可懂是一方面,真的想要去试一试也是他想的。
或许只有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才能后悔吧。
又或许,自己即便撞死,也甘之如饴吧,凯洛斯用背着的手,摸上自己的手腕。
凸起的的血管隐隐带着胀痛,凯洛斯知道,这是虫纹带动要发作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