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伸手往刚刚安纳塔尔戳凯洛斯的位置上拍了拍。
“要怪,就怪你心太急,只知道刚刚门外有虫监视,不知这屋里也有监控。”
“要怪,就怪你与凯洛斯的匹配率太低,还不能让你完全取代我!”
“你,你们,你和凯洛斯做戏炸我!”安纳特尔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文卿。他,装的?
“不是我们,是我与你以为可以依靠的凯赛家主。”楚文卿的脚虽然不能动,带仍然可以支撑着身体,他慢悠悠的将枕头竖起,一边欣赏着安纳特尔此时花花绿绿的脸,一般寻找着舒服的位置,直至满意才一点点为安纳特尔解惑。
“你所了解的是事实,但不是全部。”
“依照凯赛家主的性格,哪怕要杀了我,也应榨取我的全部剩余价值,断然不会再回头找你与凯洛斯在一起。他被雄虫伤过,自然不会容许雄虫再次伤害凯洛斯。”
“你的出现就是我们故意等来的。”
“什么意思?”安纳特尔还在强装镇定。
“黑蛇伤虫事件频发,而且似乎还是有意伤军雌的,所以众虫会认为凯洛斯受伤也在情理之中,没虫怀疑。”
“嗯,不是吗?”
“凯洛斯中蛇毒,虽说是有军犬相帮只剐蹭了些皮肉,但也不应该好的如此之快啊!”楚文卿指着凯洛斯行动自如的腿,又指了指裤脚微微露出的纱布。
“之前的虫都即刻死亡,毫无救治的可能,可为什么偏偏凯洛斯能被快速救下?”
“军犬帮助啊,还有蛇被抓,根据蛇毒自然很快就能研究出解药啊。”
“在监狱,在广场,在众目睽睽之下,黑蛇都能雷霆出击,全身而退,怎么这次这么不小心?”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蛇毒,见血就能迅速传播,哪怕只是沾染上一点也断不会是现在这般,即便能解蛇毒,也应该是一群专家刻苦钻研,怎么会这般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