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绕了这么大一圈,到底要说什么!”安塞勒斯.凯撒压着内心的怒火,很不耐烦的说道。
凯洛斯需要自由。
楚文卿很想对着安塞勒斯.凯撒吼出来,但,他犹豫了。
“请您暂将凯洛斯还给我。”楚文卿说的十分恳切,但语气中有带着无法拒绝的严肃。
“你知道你身处何处吗?”安塞勒斯.凯撒透过窗看到院外站岗的军雌,森严屹立。
这里的将士们都身经百战,且不说楚文卿,就是个能文能武之辈,也断没有在此威胁安塞勒斯.凯撒的道理。
“你往下看看,我就是不还给你又如何?”
“外面广阔,凯洛斯定然能自由翱翔,而这里是凯洛斯的家,您还怕老鹰忘记回家的路吗?”楚文卿站不起来,他的角度自然不能看见院中站岗的士兵。
他的角度,与躺在病床上凯洛斯的角度等同,楚文卿想,若是凯洛斯醒来,他希望看见的,向往的是自在的天空,而非院中的禁锢。
“那你又算什么?”安塞勒斯.凯撒问。
“我,我算与凯洛斯合作的谋士。”楚文卿将自己的定位摆的很正,现在的他,还算不得是凯洛斯的什么虫。
“谋士啊,”安塞勒斯.凯撒玩味的看着楚文卿,“那,这位谋士,你能帮凯洛斯什么?”
“首先,我能帮凯洛斯报仇,报躺在床上被囚禁的仇!”
*
“安纳特尔被他家族的虫接走了。”
凯洛斯去而复返,将楚文卿抱至轮椅,小心盖好小毯子。
又蹲下身,吧楚文卿的脚小心包裹进毯子,确保楚文卿吹不到什么凉风,才放心。
推着楚文卿走了几步,又站定,不放心的在楚文卿的周围绕了几圈,伸手摸了摸毯子的平整,才继续走到轮椅后,慢慢推动。
“走了?”楚文卿有些质疑的回头。
“嗯,有时候就是这样。”凯洛斯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