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位神奇的病患,我们无能为力,就,但又碍于他们权势不能得罪,我就想起您了。”白尘将门关紧,弓着身子小心打量着楚文卿的脸色。
“权贵?”
“当然不能和您比,但我们也开罪森*晚*整*理的不起。”
“好。病患是动物?”
楚文卿想不到白尘一个医生有什么来求助自己的,若是有,那么一定就是他知道自己是“翻译官”的缘故。
“嗯,是安纳家主的鹦鹉。它最近不仅不再说话,还不怎么吃饭了。鹦鹉狠受安纳家主的喜爱,所以……”
“安纳家主?”
“是,安纳坤。”
嘿,熟人啊!
“好,不过,我不想露脸,也不想外虫知道。我一会儿开直播,让他来连线吧。”楚文卿点头,打算会一会这个安纳特尔的家主。
安纳特尔如此算计凯洛斯和自己,这个家主恐怕也是知情的。
楚文卿可是个有仇当场就报的主,上次让安纳特尔逃了,这次送上门的,自然是笑纳。
“别让任何虫进来,也别透露任何我的信息,你就说你看过直播,让他试一试。”楚文卿嘱咐道。
“好,多谢。”
白尘说完将藏在大褂兜里的红药水和纱布掏了出来,指了指一直被楚文卿藏在阴暗处的手指,道:“还是处理下,小心别沾水。”
“哦,谢谢。”楚文卿有些尴尬的道谢。
白尘也不过多停留,放下东西立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