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楚文卿紧闭双眼,不敢睁开,都是幻觉,都是梦。
几天前还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一群狗,都不见了,徒留下一些老弱病残。
又或者说,不是留下的,是不要的,是没被选中的。
楚文卿也不知是该替它们开心,还是悲伤。
它们是不被认可的一群,可这一群也曾是战功卓越的军犬,现在只能拖着残破的身体,看着自己身边的小伙伴丢失,甚至是死亡,它们该多痛苦啊。
想到这,楚文卿的心像被揪起来似的,疼的冒冷汗。
“明眼都看得出,军犬是被报复,或是被劫走的,但那群虫,仗着自己位高权重,胡作非为,想要掩盖事实,就怕再起战争,让,让我们”凯洛斯及时收住了话语。
“它们怕坐实异族的阴谋,开动战争,让你们雌虫大展身手,从而影响雄虫的地位?就因为这个,就可以污蔑功勋,放任异族伤害有功之犬?”楚文卿倒不在意,直言,将凯洛斯不敢或因顾虑而留下的半句话说完。
楚文卿觉得可笑,这掩耳盗铃的愚蠢想法,也亏得他们比不上雌虫。
“不思进取自然会被后浪打翻,他们如此自遮耳目,就不怕到时候被异族踩在脚下苟延残喘吗?”楚文卿像是想到什么,特意扒拉开挡在他身前的凯洛斯,高声喝道,“还是他们觉得,得罪异族的只是能言善战的雌虫,他们这群躲在雌虫身后享福的雄虫就可以逃过一劫?”
暗处观察的众虫被突然的话语吓得缩了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