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好像隐约记得,是军犬与黑蛇搏斗,才侥幸让凯洛斯捡回一条命。
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黑蛇,对了。
“有虫解刨中毒的军犬吗?是与黑蛇杀虫的毒一致吗?”楚文卿灵光一闪。
“法医说,有些类似但不完全一样,所以调查的虫就放在一边了。”凯洛斯不明白这和黑蛇杀虫有什么关联。
“你之前跟我说,黑蛇杀的主要是军雌,那么,有没有负责军犬的虫因黑蛇袭击而死。”楚文卿隐约觉得这其中肯定有某些联系。负责鲸鱼的军雌被黑蛇灭口,那么在军犬这会不会也是同样的招数。
“有。”凯洛斯回想着,“军雌死亡大部分集中在监狱、营房、与犬舍。”
“而且经过之前的调查,有很多无辜民众的死亡,或多或少都与部队有关,但又没什么直接联系。”
“譬如,掌管部队采购的布雷,死的是他家保安的情虫。还有负责生活统计的,死的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店铺老板。”
“这些很杂乱,而且,有过一面之缘的,你们是怎么统计出来的?”楚文卿不解,这些正常都不会发现其中的关系的。
“他们自己主动来说的。”凯洛斯也发现事情不对,补充道,“而且,他们都离开了。”
依照楚文卿的了解,军雌的地位会比正常雌虫还低,但部队在一些军雌的努力下,也算是雌虫可以相对拥有权利的地方,而且待遇相对其他会好很多。
而一旦成为军雌,再离开,部队将永不录用,而且因为成为过军雌,会受更多歧视与恶意。
故而,
楚文卿推测道:“他们一定知道什么。”
“嗯,我想过,可是他们闭口不言,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凯洛斯摇了摇头,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