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但愿吧。楚文卿打了个哈切,梦里什么都有。
楚文卿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鬼压床。
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再次确认面具的贴合性。
“翻译官,醒了吗,今日凉拌水母。”奥纳尔多又拿着小本本在外面喊楚文卿起床。
“翻译官,你说水母这种又带电又透明的东西,为什么还那么好吃呢?”
菲比拽着奥纳尔多的衣领就拉走了:“这个我能告诉你,水母没有任何味道,是我调料美味,别想逃脱值日。”
楚文卿已经带领众虫在这开启了日常生活,有值日表,每虫按照此进行工作安排。
而奥纳尔多是这里最闲的,不是围着楚文卿十万个为什么,就是抱着菲比赞叹他的厨艺,没个正行。
楚文卿蹑手捏脚的查看甲板上没有奥纳尔多的身影,才走向一旁站岗的白泽与陆吾。
“今日如何?”
“今日来了三只白鲸与五只虎鲸,帮助咱的船往外走了几米吧。”白泽看了看浮漂有些拿不准。
“电量的储存还是不太行,船长说想要开船需要太多的电,这些动物的,不太够。”陆吾补充。
他俩现在都争当楚文卿的助手,每天搜集各种数据向楚文卿汇报。
“不要担心,咱们的漂流瓶发出去好几天了,还有白鲸带路,应该很快就会有虫来接咱们了。”陆吾大大咧咧安慰着。
“依照白鲸的速度,一来一回都用不了一天,你说为什么我们还在这待了这么久?”楚文卿摇了摇头,看向陆吾的眼神中散发着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