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见阿诺德走了,一口叼着饼干,迎面就倒了下去。刚刚才睁开没多久的眼睛又闭上了。
等等……
大半夜?
楚文卿“呼”的坐起,惊醒。
凯洛斯从半夜开始做,只为了做两个小蛋糕?
不对,是一个,楚文卿回忆着,黑鹰手里那个一看就是边角料。
楚文卿有点心虚了,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凯洛斯只是和自己受过的教育不同,站着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自己却把凯洛斯劳动一夜的成果给扔了,还砸得粉碎、
楚文卿抿着嘴:蛋糕还有好大一块呢,可惜了。
楚文卿本想给凯洛斯发个信息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就看见路斯修伸手敏捷的从窗户翻了进来。
“你酒量也太差了吧。”路斯修摇头嫌弃的望着半坐在床上的楚文卿,“酒品也不好。”
楚文卿闻言,抱住自己胸前,谨慎的看向路斯修,仍然不放心的楚文卿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
“现在捂有什么用,刚刚那才是”路斯修适时给出停顿,引楚文卿浮想联翩。
“刚刚才是暴躁,”路斯修一脸你以为我要说什么的表情看着楚文卿。
楚文卿感觉自己被耍了,立刻回击,瞪了回去。
“也不知道凯洛斯怎么忍受你的,你看看你屋里的花瓶都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