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斯深吸一口气,看着紧张的雄主,又看了看因自己而受伤的手,无奈的勾了勾嘴角:“我,没多想。”
“啊?”楚文卿看着被牵起来的手,有些没明白。
“雄主为何不愿意相信我一次呢?”凯洛斯说话时眼睛没有看向楚文卿。也许他已经没了看向楚文卿的勇气了。
雄主可以信任苏飒,可以信任路斯修,甚至可以去相信龙初,为何却无法相信有着一本红色结婚证的他。
凯洛斯神色落寞,他说完也没想从楚文卿嘴里得到什么答案,牵着楚文卿的手走到沙发边,拿起了结婚前从没有动过,而结婚后却几次三番需要的医疗箱。
“油溅到的伤可大可小,雄主这几日还是先保护好观察观察。”凯洛斯处理着楚文卿弄乱的纱布,这次他有了经验,没有让纱布裸露在外,而是又绷带又缠了几圈。
既然雄主不愿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
凯洛斯苦笑了一下,内心祷告着,只求雄主维持现状。
凯洛斯此刻卑微的像个孩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求楚文卿不要抛弃自己。
他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质问了,他害怕,他懊恼,他刚刚为何没有忍住。雄主的事本就不是他一个雌虫可以去窥探的。
凯洛斯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曾经,熟悉的窒息感包裹着他,从心底泛起的恶心让他有些压抑不住,脸上难得流露出痛苦,曾经的记忆席卷而来,雄父的辱骂犹言在耳,雌父的教导告诫仍在头上盘旋。
凯洛斯埋着头,生怕楚文卿看见他的表情。
既然雄主不想,那自己也装作不知道吧。
凯洛斯已经想好该如何不露声色的将翻译官的身份洗白,又不显露自己的方法,此刻的他想快速逃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