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凯洛斯似乎没有感受,放好枕头后,双手扶着楚文卿的胳膊,将楚文卿的身体靠在枕头上,再确认楚文卿这个姿势舒服后,凯洛斯才起身。
楚文卿还沉浸在刚刚的接触中,长久没有进水的嗓子本就干涩,此刻更是火上浇油。
凯洛斯像是早就有所察觉,还贴心的在水杯中放入吸管才递给楚文卿。
楚文卿接过,有些尴尬的低头,他刚刚鼻尖好像触碰到一个凸起,但他又不确定,凯洛斯没出声,他也不好直接问。
只能羞涩的低着头,生怕凯洛斯突然点破。
清澈甘甜的水由吸管直接进入嘴中,清亮之感又上到下沁着心脾,楚文卿感受到自己又活过来了。
除了隐约的头痛,楚文卿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似乎之前那些都是一场梦。
正当楚文卿感觉自己生龙活虎远离尴尬时,凯洛斯的手冲着他就过来了。
怎么了,要算账了吗?
楚文卿的身体僵直着,凯洛斯的手在楚文卿的注视下,在楚文卿的下巴上一刮。
楚文卿的瞳孔瞬间放大,这是在占自己便宜吗?
为了报复自己刚刚占他便宜?
“您脖子上有伤口,医生说最好不要接触水。”凯洛斯的一句话直接将楚文卿从幻想中拉回。
楚文卿晃动了一下脖颈,没有纱布,而且还很灵活。
“医生说伤口不深,包扎不利于愈合,但还是小心别感染。”凯洛斯像是读懂了楚文卿的心中所想,解答道,只是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闷,眼神也有些躲闪。
“包扎不利于愈合,那之前”楚文卿回忆着,他们似乎每次受伤都将对方包成个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