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斯的脸红得快要滴出了血,羞臊的不知所措,但又不敢不回楚文卿的问题,纠结几秒后,在楚文卿的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句后,赶紧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上。
平日都是理论知识,凯洛斯也是第一次直面这种事,还被楚文卿故意戏弄,此刻真真是没脸见虫了。
好在自己突然冲过来,没有军雌跟着,不然凯洛斯都不知如何面对昔日的同僚。
凯洛斯忍着自己第一次的不适感,动作轻柔的向楚文卿解释着,这到底是什么。
“啊~”
若说凯洛斯刚刚被楚文卿戏弄是在害羞,此刻的楚文卿就更像是第一次接收到新鲜事物的快感。
对于这个不熟悉,突然出现的东西,楚文卿本没放在心上。
哪成想,这个快要被他忽视的东西,将他折磨的乱了心神。
“这,这东西,怎么收回去啊~”楚文卿的尾音都在网上飘。
凯洛斯分出心神安慰着楚文卿,柔和的扣住楚文卿的腰肢,温声哄着。
雄虫的尾勾可以说是雄虫最大的弱点,楚文卿本趾高气昂,现下就被无限放大的快.感戏弄的泣不成声。
感受到了被支配的委屈,楚文卿嘟着嘴,一口咬上凯洛斯的唇。
凯洛斯也不恼,伸手在楚文卿的背上轻柔的安慰着,即便最终漫出血液的铁锈味,仍不在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楚文卿的身上,生怕楚文卿感受到任何的不舒服。
楚文卿的难受无处发泄,牙尖不自觉的咬上了自己的唇。
时刻留意着楚文卿感受的凯洛斯心下一紧,立刻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防止楚文卿进一步伤害自己。